白月将人环在自己怀中,“这样我才能安心回西南。”
楚渊闭着眼睛,久久也没回应他。
后半夜的时候,南摩邪从山下回来,就见四喜还在外头等,说是西南王醒了一回,吃了药,已经又睡下了,皇上也在屋里。
“有劳了。”南摩邪道,“天都快亮了,公公早些回去歇着吧。”
“有句话,不知道可否请问南大侠?”四喜公公道。
南摩邪点头:“请讲。”
“西南王这回,没大事吧?”四喜公公忧心忡忡。
“自然不会有事。”南摩邪往屋里看了一眼,“天辰砂已经有了眉目,想来这金蚕线的毒,过阵子就能解了。”
“那就好,那就好啊。”四喜公公松了口气,一边往回走,一边又小声道,“自打我跟了皇上,还没见他这般担忧过谁。”即便是刚登基时那般风雨飘摇,日日在御书房内不眠不休劳心政事,平日里做事也依旧是雷厉果断,眼底还从未有过如此多的情绪。”
南摩邪点头敷衍两句,看着他回了卧房,心里却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第二日清晨,段白月勉强撑着坐起来,问:“师父呢?”
“昨晚就回来了。”楚渊道,“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