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却问:“我不该关心你?”
“你自然该关心我。”段白月翻身虚压住他,“你是这世间最该关心我的人。”
“乱讲,谁要管你。”楚渊别过视线。
“西南王无法无天,自然是要皇上管的。”段白月在他脖颈处轻吻,“否则怕是会更加肆意妄为一些。”
“能有多嚣张?”楚渊捏住他的一边腮帮子。
“试过之后便会知道,究竟能有多嚣张。”段白月含住他的唇瓣,吻得激烈而又直接。
里衣滑下肩头,松松垮垮搭在臂弯,楚渊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懒懒捏住他的下巴:“欺君犯上。”
段白月掌心一寸寸滑过那年轻的肌肤,而后将人重重揉进自己怀中。
两人连床帐也未放下,被褥凌乱堆在一边,衣服被丢落一地,欢愉到仿佛全世界都不复存在。
只剩彼此。
而在另一处小院中,南摩邪正一脸愤怨,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徒弟,目光烈火灼灼。
段瑶坐在棋盘边,双手撑着腮帮子,继续记棋谱——或者说是记内功心法。
老头极有耐心,又或者是因为年岁太大,经常说到一半,便会沉沉睡着,过个一盏茶的时间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