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亏的。”段白月握过他的手,低头咬了口包子,“一共就只有十天。”
楚渊将剩下的包子都喂给他,道:“就不能是我去苏淮山庄?”
段白月意外,抬头看着他。
“一个时辰路途而已。”楚渊道。
“去是一个时辰,来也是一个时辰,一来一往一折腾,早上还时不时有臣子求见,还要不要好好睡觉了。”段白月道,“我可不许。”
楚渊道:“一个人待在这行宫里,照样睡不着。”
“有你这句话便足够。”段白月依旧摇头,“别的当真不用,天天这么跑,也不想想我有多心疼?”
楚渊抽回手:“嗯。”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段白月将他的衣领整理好,“方才是逗你玩的,将来要在一起过一辈子呐,不在乎这几天,你说是不是?”
楚渊笑笑:“好。”
“先将早点吃了。”段白月道,“而后便在软榻上歇一阵子,有什么折子,我替你看便是。”
“不许再碰折子。”楚渊捏住他的鼻子,“上回一句‘你自己看着办’,险些将贵阳知府吓出病,这笔账还没同你算,别以为我不知道!”
段白月嘴角一扬,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