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楚渊轻轻握过他的手腕,指尖下脉搏跳动坚定有力,觉察不出有任何异样。
“这下放心了?”段白月问。
楚渊身子僵了僵。
“都说了,金蚕线不发作便没事。”段白月看着他,“我也不会让自己出事。”
楚渊收回手,道:“嗯。”
段白月试试他的额头温度,微微有些烫。
楚渊扭头躲过,道:“没事。”若是敢传御医,那朕便休了你,休了你,休了你。
“至少也要吃些东西,不然要饿晕了。”段白月道,“想吃什么,鸡汤面好不好?”
楚渊点点头,身子酸痛,着实不愿意动。靠在床头看着他出门吩咐四喜,想了想又问:“太傅大人呢?”
段白月坐回床边,道:“卖了。”
楚渊失笑:“谁会愿意买。”
“你也知道那老头遭人嫌。”段白月替他系好衣带,“昨晚该是累狠了,好好养几天,今日不许见他,明日也不许见他,天大的事情也不许见。”
楚渊捏捏他的下巴:“先前没看出来,你还真有几分祸乱朝纲的本事。”
“那是。”段白月很配合,“没办法,谁让皇上喜欢我,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