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段白月点头。
楚渊道:“上回发作不是这月。”
“蛊虫毕竟是活物,早醒几日晚醒几日,算不得什么大事。”段白月道,“只要它依旧是一年醒一回,便无妨。”
“若是早日闭关,会好些吗?”楚渊又问。想起上回他在欢天寨时的生不如死,依旧觉得有些心悸。
“自然,上次是因为在蛊毒发作之时强行运功,这回我什么都不做了,金蚕线一醒便立刻去暗室运功疗伤,又有师父在,不会出事的。”
“只有南前辈吗?”楚渊问。
“嗯?”段白月不解。
楚渊道:“你前几日所说,行宫中的那位神秘老者,听起来像是颇有身份,或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准。”
“那位前辈的确一眼便看出我身中蛊毒,可也并未说要替我解毒。”段白月道,“应当也是无能为力。”
“问都没问过,怎么就知道是无能为力。”楚渊道,“我明日去试试看。”
段白月道:“前辈像是不喜被人打扰。”
楚渊摇头:“金蚕线发作又不是什么好事,那位前辈若是不肯或不会,那便另当别论,可至少也要先问问看。”
段白月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