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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白月小心翼翼贴过去,道:“我帮你。”
楚渊闷声闷气道:“敢!”
段白月:“……”
楚渊索性将自己整个头都包了进去。
三伏天的,也不怕闷坏了。段白月将被子强行拉下来一些:“我——”
“不许说话!”楚渊耳根几乎要变成血红色,看架势再多说一句,估摸着就要炸毛。
段白月识趣闭嘴。
手心一直温度滚烫,像是永远都不会再散去,楚渊愤愤咬着下唇,又在被单上用力蹭了两下。
段白月哭笑不得:“不然我弄些热水,给你洗洗手?”
还敢说!楚渊坐起来,用枕头将人赶下了床。
西南王只好打地铺。
但打地铺也舒坦。
看着窗外月光,段白月心想,这里的月老庙当真挺灵验。
待到此番回西南,定要拨一笔银子过来,好好供奉一番。
第二日一早,是四喜公公前来唤楚渊起床,段白月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打地铺用的被褥倒是叠得挺整齐,上头还架了个枕头。
四喜公公心想,分床睡的啊。
在宫里可没这样过,莫非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