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地处南海,却也没几个人听过天辰砂,能不能找到还说不定。金蚕线有多毒,千万莫要大意才是。”
段白月笑笑:“现在我倒是像个病秧子了,人人到了一个新地方,都要惦记着替我问一句药。”
“王爷这般有趣的朋友不多见,能多活几年,还是多活几年为好。”顾云川给他斟满酒,“今晚若是没事,便留在这染月楼中喝酒吧,比不上王爷亲手所酿,不过也窖藏了十几年。”
段白月点头:“好。”
顾云川与他碰了一下杯:“早些成亲。”
段白月:“……”
“咳咳。”顾云川道,“实不相瞒,这回路过西南府的时候,金婶婶拉着我说了大半天,说日日盼着王爷娶媳妇延香火,眼睛都哭瞎了一只。”
段白月:“……”
客栈里头,段瑶困得晕天晕地,还是坚持不肯去睡,要听师父讲那哥哥当情圣的故事。
更夫在街上敲锣走过,南摩邪狠狠拍了下手。
这阵都没回来,可见是留下了。
总算是没有辱没师门。
第二日清早,段白月回到住处,就见南摩邪与段瑶都趴在桌上,正睡得香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