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称是,躬身退下后替他关上殿门。段白月从屏风后出来,道:“不吃早膳也就算了,居然还饮酒?”
“三杯而已。”楚渊靠在床上,已经脱了外袍,只穿着明黄色里衣。
“这笔账我先记在金泰头上。”段白月道,“下回有机会,替你讨回来。”
楚渊踢踢他:“无理取闹。”
段白月凑近:“是心疼你。”
楚渊别过头:“坐回去!”
段白月笑:“生病了还这么凶。”
楚渊道:“正好,不想去见太傅与那群臣子。”
“下回再不想见,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了。”段白月道,“只管交给我,西南府揍人极有经验,你想清闲四天,我便让他们在床上躺四天。”
“又来。”楚渊双手扯住他的腮帮子,“你怎么老是与太傅作对。”
“他也不见得喜欢我,我为何要喜欢他。”段白月说得理所当然。
对方太过振振有词,楚渊也懒得再争论,自己躺在床上眯了一阵子。片刻后四喜公公送来熬好的药粥,便又退了出去。段白月打开食盒盖,一股子冲天药味。
“粥便是粥药便是药,这也太——”
段白月端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