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皇宫。”段白月道,“景楼主可知是为了何事?”
景流天摇头:“愿闻其详。”
“本王也不知道,不过听闻在离开之际,这些潮崖族人向楚皇讨要了不少金银珠宝。”段白月道,“若当真满岛都是黄金,何必要在乎这些东西?”
景流天道:“贪念是无尽的。”
“贪不贪念不好说,但人做事总有合理与不合理之分。”段白月道,“潮崖族若当真有金山,那多一箱少一箱并不会有太大区别。千里迢迢进宫为楚皇做事,却只是为了带两箱可有可无的金子回去,倒不如什么都不要,还能博个高风亮节的名头,将来好讨要别的人情。”
景流天皱眉:“王爷的意思,是说在下的弟弟撒谎?”
“这句话可是景楼主说的。”段白月笑笑,“本王也只做个猜测,至于是真是假,怕是唯有景楼主自己去分辨了。”
景流天闻言若有所思。
“余舒为人如何?”段白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
“不好不坏,这大楚的官员,怕是有八成都如他一般。”景流天道,“有些贪,无大恶,会勾结乡绅行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会为百姓修路铺桥破案送粮。”
“那伙潮崖族人呢?”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