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儿无女,多攒些银子,养老。”
赛潘安往他面前狠狠拍了一叠银票。
这就对了,也不枉来一趟。南摩邪将银票卷好揣进袖中,而后便出了客栈。
穿过几天小巷道,段白月正在树下等,旁边蹲着段瑶。
“师父!”段瑶站起来,欢欢喜喜蹦过来。
“不错,易完容还能认得为师。”南摩邪将银票取出来给他,“拿去买糖。”
“多谢师父。”段瑶美滋滋揣好。
“别说讹了这么久,就讹出来几张银票。”段白月道。
南摩邪怒道:“很久?”分明才半个时辰不到。
段瑶迅速搀住他的胳膊:“见不到师父,我们度日如年。”
南摩邪眉开眼笑。
段白月道:“所以?”
“他有可能便是当日那个裘戟。”南摩邪道。
“裘戟,师父是说当日与兰一展决战,后将其手刃的那个裘戟?”段白月皱眉。
南摩邪点头。
“可那是五十余年前的事,即便两人当年刚满二十,现也年逾古稀,可看那赛潘安的双手,分明就只有二十来岁。”段白月道。
南摩邪兜头就是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