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才将金泰打发走,回到寝宫后,楚渊只觉得连脑仁子都疼。
段白月道:“旁人觊觎便觊觎了,总归也抢不走。”
“谁会抢你。”楚渊自己倒了杯茶喝,想了想又问,“今日你在比武之时,所用的武功是何门何路?先前似乎没见过。”
“西南府的一个拳法教头。”段白月道,“小时候跟着一道学了几天。”
“只是几天?”楚渊问。
“当真只是几天,后来那教头便跟府里一名女子成亲,去了南洋。”段白月道,“临走时留给我一本拳谱,这么多年琢磨下来,也总能悟出一些东西。”
“怪不得,看着也不是你先前的路子。”楚渊放下空茶杯,“已经快到了亥时——”
“今晚我留下。”段白月打断他。
“得寸进尺。”楚渊转身往内殿走,眼底却有一丝笑意,“朕不准。”
不准就不准吧,反正留是一定要留下的。
西南王很是坚定。
背了这么多年谋朝篡位的名,也总该做一些忤逆圣意之事。
见着两人一起回来,四喜公公乐呵呵揣着手,连漱口用的青盐也送进来双份。
听他在屏风后沐浴,段白月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