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哑,“先前已经开了药。”
段白月拿出一粒药丸:“张嘴。”
楚渊倒是很配合,也没问是什么,乖乖咽了下去。
一股清凉从舌尖蔓延开,驱散了不少昏沉。
“何时才能好好睡几天。”段白月叹气,“早知当这皇上么累,当初我便不会助你夺嫡,要这天下何用。”
楚渊抽过丝绢擦鼻涕,闷声道:“大胆。”
段白月被他气到想笑,又倒了热水过来。
楚渊问:“你怎么会在宫内?”
“知道你定然又累了一天,也没好好吃东西。”段白月打开桌上食盒,“带了些粥来,多少喝几口。”
“宫里连碗粥都熬不出来?”楚渊有些好笑。
“不一样。”段白月将碗递给他。
“一样的米,一样的水,如何就不一样。”楚渊用勺子搅了两下,“你熬的?”
段白月顿了片刻,然后道:“是。”
楚渊喝了一口,绵软润滑,香甜无比,水准着实有些高,于是提醒:“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后果貌似略严重,段白月只好承认:“酒楼厨子熬的,你要想让我熬——”
“不想。”楚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