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白月松了口气,却又不知该哭还是笑。
这种名字也能胡乱取?
楚渊将盒子收回来:“有了此药,晚上能睡得踏实一些。”
“睡不实是因为心里有事,日日服药总不是办法。”段白月摇头,“不要事事都往心里装。”
“既是一国之君,还能将事推给谁?”楚渊问。
段白月理所当然道:“自然是朝中那群大臣,既要领俸禄,自要出力办事,否则养来作何?又不好看,毛病还多。”隔三差五就要谏上一谏,上瘾魔障一般,也是命好生在王城,若换做西南府,只怕三天就会被段瑶塞一嘴虫。
楚渊笑着看他。
“也罢,不想喝酒就不喝,却也别再去什么御书房了。”段白月道,“早些歇着,至于焚星与焚星局,我自会派人去查。”
楚渊点头:“多谢。”
段白月一直看他进了内殿,方才转身离开。回到客栈之后,再将那焚星拿出来,却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黯淡无光,如同最不值钱的珍珠一般。
往后几日,御林军与西南府的人都有意无意,盯紧了那座擂台,却也没发现有何异样。依旧日日有人上台破局,却每每都是大败而归,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