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处理完,抬头外头又是一片黑麻麻的天。
“皇上,该用晚膳了。”四喜轻声道。
楚渊刚想说没胃口,又想起中午似乎就只吃了一碗粥,于是道:“传膳吧。”
四喜扶着他出了御书房,一边走一边道:“西南府今日又送来了一些香叶茅草酸辣调料,若是皇上最近食欲欠佳,不如明日换个别地口味?”
楚渊顿了顿:“这也要千里迢迢送?”
“是啊。”四喜道,“还有一车腊鱼。”
楚渊好笑:“哪里用得着一车,分给其余大人吧。”
四喜点头称是,转身便吩咐了下去。
这回各位大人有了经验,收到腊鱼之后便纷纷找绳子串起来挂在屋檐下,也没人吃——毕竟再过几个时辰,想来皇上又是要派兵收回去的。
用罢晚膳,楚渊还未来得及喝一杯茶,太傅大人却又急匆匆进宫求见。
四喜公公心里连连叹气,皇上好不容易得了闲,还当今夜能早些歇着,怎么又有事。
“皇上。”陶太傅一路上走得急,也有些气喘,看上去倒是挺像有急事,“不知皇上可知最近这王城里头,有人摆了个擂台比棋?”
楚渊点头:“爱卿是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