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楚渊问,“出了何事?”
“皇上,方才客栈那头来了人。”四喜公公脸色有些惶急,“说是西南王受了伤,现昏迷不醒,想要找处僻静的宅子疗伤。”
“受伤?”楚渊猛然站起来。
“话是这么说的,皇上您看?”四喜公公试探。
“跟两个人过去。”楚渊吩咐,“先将人带过来再说。”
“是是是。”四喜公公不敢懈怠,转身便往回跑。这么长时间下来,就算再深藏不露,也总能揣摩出一点圣意。
半个多时辰后,一架马车趁着夜色从后门驶入周府,段念先从车上跳下来,而后便是个脑袋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老者。
四喜公公不由自主,便想起了当日在琼花谷中的九殿下。
南摩邪嗓音低沉,指挥人将段白月抬进了厢房——事出突然,他也来不及易容,却又不能被楚渊认出,只能如此。
幸好也并未有人在意他这副怪异模样。
“到底出了什么事?”楚渊问。
“回楚皇,王爷先前练功之时,曾不慎走火入魔。”段念按照南摩邪教的说,“此番又在擂台之上强行运功,所以伤了心脉。”
楚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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