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南巡,却连一丝风声都没有事先获悉。
“父亲对此怎么看?”刘富德小心翼翼试探。
“什么怎么看?”刘恭依旧闭着眼睛,手中把玩一枚文玩核桃。
刘富德意有所指道:“宫里头,现在可是空着的。”
“做人不能冒失冲动。”刘恭道,“刘府权势滔天,你做什么事都要多加几分考虑。”
“儿子自然知道,但这滔天权势,只怕也挺不了几年。”刘富德道,“连父亲大人自己也在说,如今金銮殿中坐着的那位,行事作风可不比先皇。若是父亲再不做些事情,只怕先前哥哥的下场,就是将来刘府的下场。”
“那你想做什么?”刘恭反问。
刘富德犹豫着不敢说。
刘恭摇摇头,重新闭上眼睛:“出去吧。”
刘富德在心里狠狠叹了口气,而后便起身出了门。心情不忿,索性出府去找乐子。轿夫知道他近来喜好听曲,因此问也没问一声,径直便抬到了染月楼。
段瑶:“……”
还真敢来。
“这副模样,谁敢点你。”段白月坐在八仙椅上喝茶。
段瑶咬牙:“不然你自己来干。”人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