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沈冉其实对这个无所谓,倒是对覃牧川如此坚持感到很好奇。
李伦也一样,他劝服不了他,都要抓狂了:“为什么不啊?多好的卖点!据说她写的还是你们两个的故事呢,哎呀妈,到时候在大厅那设个什么爱情墙或者弄个什么征文的,既文气不是又给做了宣传么?对我们公司形象也好啊!”
覃牧川任李伦啪啦啪啦讲了一大串,过了好一会才说:“我不想让别人以为,她的作品,是因为卖不出去,才由得我这样想办法。”
李伦:“哇靠,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还有啊覃牧川,你是不是太宠你媳妇了,什么都要以她为先,”他戏谑地,“要不要这么妻奴啊?”
其他人也起哄,说覃牧川:“覃总这点确实,感觉你家的夫纳都不振了。”
覃牧川没有理他们的玩笑,他的声音里,难得地带了一些认真,他问他们:“好好爱一个人就是太宠,就是夫纲不振么?那我愿意呀。话说转来,像她那样的人,优秀、聪明、能干,如果我连宠她都做不到,那她又凭什么要嫁给我?”
他的话一落音,办公室里都静了下来,便是李伦,也没了声息。
倒是外头,简明突然走过来,叫了沈冉一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