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这么粗俗,李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伸手指着覃牧川:“你你你……”恼羞成怒地,“我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
覃牧川很稀奇:“你还有‘节操’这种东西?”如果有,大约也不会对余姗感兴趣了吧?
李伦瞪大眼,很是无语地看着他,指控说:“覃牧川,我可是为了帮你赶走她,连怜香惜玉的名声都没要了!”
“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覃牧川嘲讽道,他可不想跟他再继续讨论余姗这个人和她的事,很快转移了话题,“今天晚上的饭局,你一个人可以吧?”
李伦立即炸毛:“怎么可能?!你想我被他们灌死啊,那些人,可都是酒桌英雄!”
“没关系。”覃牧川没什么诚意地安抚他,“我让简明给你配点护胃的药,实在不行,还可以打120嘛。”提起电话,他准备呼叫简明,一边拨号,一边看了一眼李伦,微微笑着,“这不是拜你所赐,我还得回去哄老婆么?”
李伦:……
覃牧川并没有等到下班就闪人了,非常殷勤地,跑去沈冉的公司接她一起回家。
那架式,好像很怕沈冉晚上又丢下他一个人一样。
沈冉下午有点小忙,覃牧川过来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