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酒,重下了眼帘。
后来或是有客人问到沈冉,覃牧川还把她也叫了过去,两人一起敬了人家几杯酒。
或许是这段时间有点辛苦,也或许是空腹喝酒的缘故,总之宴席过半的时候,沈冉觉得自己约摸是要醉了。
她和黎静说了一声,寻空去旁边的小休息室醒了醒酒。
不想黎静也跟了过来,两人就坐在那儿聊天,黎静说她:“你也太差劲了吧,那个余姗,我看她一点也没把你放眼里呢,你也忍得下。”
开业的酒宴,她什么身份啊?比沈冉这个正牌老板娘都窜得要勤快,刚才沈冉被覃牧川叫走的时候,她还跑到他们这一桌敬酒来了,不要脸!她凭什么啊?
沈冉靠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懒洋洋地:“别说啦。今天对覃牧川来说是大喜事,我不想破坏气氛。”
“所以你就死忍?看不出啊,沈冉,你挺高风亮节的。”
“高风亮什么节。”沈冉笑,“我是讨厌和人争。她喜欢抢,她尽管抢啊,抢得走她就抢,能被抢的男人也不什么好货,所以无所谓啦。”
“什么歪理!你这副样子,沈冉,不会其实是你没有爱上你们家覃总吧?”
沈冉没说话,只是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