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唱歌,黑色的长发拂在脸颊,眼底并没有怒火热炎,偶尔来了兴趣,还会对着她说:“再来一首吧,好听。”
莎纱脸上一阵黑一阵白,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应该高兴呢还是悲伤?
这沈酿的段数真是越来越高了。
莎纱咬牙切齿,可爱的巴掌脸上全部都是不满,但偏偏无论自己从沈酿身上吃多少的梗,她都继续乐此不疲的找着沈酿的麻烦。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临近要考试的时候,莎纱的嗓子却哑了,急得她直上火,匆匆忙忙去了医院检查,一看因为用嗓过度伤到了声带才这样。
为了恢复,她基本上一天都不说话。
碰见沈酿的时候,她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心想对方肯定觉得自己自作自受,活该倒霉,却又不想输了了士气,抬起脑袋硬着头皮。
等到嗓子有些好转起来,她特意选在一个没人的时候去练功厅稍微练一下嗓子,只是和她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少。
莎纱站在门口,看了几眼,是平时和她关系不错的几个人,正纠结着要不要进去,却正好听见了她们的对话。
“每到考试日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要蜕一层皮一样,还是人干的事吗?”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