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她上车就把申请书递到他面前,眉眼间透着浓浓的欣喜:“我可以调回霜江了!”
余修远接过那张薄薄的4a纸,一目十行地扫了几眼:“哦,那挺好的。”
他语气平静,脸上也没有惊讶之色,岑曼感到奇怪:“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
将申请书塞回她手里,余修远一边挂档启动汽车,一边回答:“你爸妈都在霜江,你早晚会回去的。”
当初申请调任,岑曼没有跟他商量,本是想等申请成功再给他一个惊喜,结果什么都在他掌控之内,并无她想象中的反应。她有点落空,于是闷闷地应声:“哦。”
余修远分神瞥了她一眼,瞧见她那样子,他大概猜到这丫头在想什么。他问她:“是不是想去庆祝?”
岑曼立即笑逐颜开:“我们去哪里庆祝?”
余修远笑着摇头,那笑容里满满都是宠溺:“你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喜欢的餐厅实在是多,岑曼拿不定主意,纠结了很久也没有答案。余修远也不催促,他放慢了车速,听着她一个人碎碎念,一时说想吃这个,一时又说想那个。
经过教育路时,岑曼无意间看向了斐州大学校区,突然想到余修远的叔婶。在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