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听惯了,他很从容地接受,随后问:“公司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欧阳雍说:“多接了两个项目算吗?我们上半年应该会很忙,趁着还有那么一点点空档,你们有什么要紧的事就赶紧做,等到工作压身的时候,可什么也做不了了。”
欧阳雍的眼睛时常瞥向岑曼,岑曼装作没看见,低着头扯着余修远的围巾把玩。
皓空环保的主要业务都在斐州总部开展,岑曼以为他不会陪自己到斐州工作,即使要陪,他到一定时候也会赶回霜江。出发前往斐州那天,岑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他却说:“你真信欧阳的话?他逗你的。”
岑曼半信半疑,不管余修远所言是真是假,总之他就留在了斐州,像年前一样陪在自己身边。
销假上班后,岑曼曾在公司碰见过梁溯两次,一次是在高层会议上,而另一次,则在公司大楼前。
她并不是会掩饰情绪的人,梁溯很快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他大概猜到原因,找了一个较为空闲的下午,把她请到了办公室。
他们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却在会客区接待岑曼。岑曼了然地问:“小梁总,你找我来不是谈公事的?”
梁溯说:“没错,而且你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