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岑曼压着内心的羞恼,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余修远语带笑意地纠正:“我的意思是,50万能够给你投一枚跟你披肩相配的胸针,也可以做善事,真的值得。”
这男人总喜欢得了便宜还卖乖,岑曼睥着他以示不满。
余修远搂过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说:“当然了,附带的福利还是要领取的。”
岑曼别过脸:“你耍手段,不公平!”
他反驳:“你事先没说不可以。”
岑曼悔得肠子都青了,竟然忘了余修远有那么奸诈狡猾。想来他是早有预谋的,刚才他连败两局,说不定也是故意让自己麻痹大意的。她决意耍赖:“我知道了,你一开始就想着算计我,根本不想帮我出气!”
余修远提醒她:“我们说好的,不可以反悔的。”
岑曼说:“我不管,反正你要先帮我出气!”
余修远无奈摇头,他掏出手机,低头按了一阵子,随后又将手机放回口袋。他低声对岑曼说:“看他那边,不要太明显。”
岑曼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不过他这样说,她便往纪北琛那方看过去。
跟纪北琛隔有小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