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语朝屋外走。他那力度大得可怕,她毫无防备就甩到了茶几边角,好一阵子才直得起身来。
余修远心疼得好,他轻轻地按压着她的背部,一边问她有没有痛感,一边在心里埋怨着下手不知轻重的纪北琛。
被压得痛处,岑曼没有再抽气,但却蹙起了眉头。
他也跟着皱眉,正想劝说,岑曼抢先开口:“真不用惊动医生,等下回去你帮我揉一揉就没事了。”
岑曼这样坚持,余修远拿她没办法,最终只好作罢。
在产房外等了好几个小时,他们才等到穿着无菌服的纪北琛出来。
纪北琛的脚步有点拖沓,脸色比刚才要差,明明正处严冬,额头鼻尖却渗满汗珠。
瞧见他这副样子,岑曼忧心仲仲地问:“怎么只有你?叶子呢?孩子呢?”
余修远也跟了过去,他摁住岑曼的手,示意她不要激动。
纪北琛看着他们,开口时声音很沙哑:“她没事,孩子也生了。”
闻言,岑曼和余修远都如释重负。没过多久,医生和抱着孩子的护士就出来了,她兴奋地过去看小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护士告诉她:“是女孩子,2.9千克重,各项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