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狠狠地跺他的脚:“这是你必须做的,谁让你结识这种损友!”
余修远只是笑笑却没有反驳,拿起钱包和钥匙,他说:“今晚就别等我回来了。”
岑曼将他送出去,不忘叮嘱他:“探归探,可别让纪北琛知道叶子在这里。”
余修远说:“知道了。”
目送余修远的背影离开,岑曼有几分不祥的预感。回到屋里,她总是坐立不安的,突然后悔鼓励他出门,要是这两个男人狼狈为奸,那么叶子肯定遭殃了。不过很快,她又平复下来,余修远既然答应了她,就肯定不会反悔,她想她不应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余修远还不到凌晨就回来看,岑曼躺在床上没睡着。她知道他开门进来,刚翻了个身,他已经躺到她身旁,连人带被地拥入怀中。
那烟酒气味很难闻,岑曼嫌弃地推着他:“赶紧下去,脏死了!”
余修远很无赖地抱着她:“床单脏了就放洗衣机洗,你脏了就我帮你洗……”
他身上的酒气挺重的,岑曼分不清他是真醉,还是假装糊涂。她挣扎着坐起来,多开了两盏灯端详着他:“怎么喝这么多?”
伸手指了指额角,余修远说:“帮我揉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