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远回过头对她说:“我出去一下。”
在沙发呆坐了片刻,岑曼就赤着脚去主卧找余修远。余修远正在换衣服,上身裸着,裤子刚好提到腰间。房门没关,她一眼看见那性感的人鱼线和健实又不觉突兀的肌肉。她倏地顿住脚步,倚在门边,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尖。
听见那端的动静,余修远便抬眼看向她。他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告诉她:“老纪出车祸了。”
岑曼虽然讨厌纪北琛讨厌得要命,但听说他出事也有几分担心:“严重吗?在哪儿撞的?”
他披上衬衣:“车子重伤人没事,现在我得过去载他。”
岑曼有点诧异:“接他?他在斐州吗?”
余修远没有多说,只简单地应了声:“嗯。”
她追问:“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余修远虚咳了一声:“过来一段时间了。”
他那闪烁的目光没有躲过岑曼的眼睛,她差点冲过去审他:“为什么瞒着我?你们又在干什么坏事?”
正扣着衬衣纽扣的手一顿,余修远干脆停下动作,不紧不慢地说:“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没告诉你。”
岑曼用脚跟踢着墙角,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