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岑曼有些许苦恼,她好几次想跟余修远倾谈,但见他那副漠然的模样,她又开不了口。等到周末放假,他们都懒洋洋地在客厅发看电视时,她才抱着抱枕窝到他所坐的单人沙发上。
其实看电视的人只有岑曼,余修远正在回复工作邮件,她挤过来那会儿撞到了他的右手,一不小心就回复了一份空邮箱给自己的下属。他将手机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随手把那碍事的抱枕扔到地板:“那边没位置吗?”
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同时又自觉地往边上挪去,给岑曼腾出空位。
岑曼调整着坐姿,舒舒服服地占据了大半空间。余修远还板着脸,她就伸手捏他:“喂!都一个星期了,你还没气完呀?”
余修远沉默地将她的手拍掉,随后将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
岑曼强行遮挡她的视线,她没好气地说:“不就是拒绝你的求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下他便目光沉沉地看着岑曼,动了动薄唇吐声:“哦?”
被余修远盯着心里发毛,岑曼垂下眼帘,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要不换我跟你求婚,你也拒绝我一次,大家当作扯平好了。”
余修远说:“那你求吧。”
这狡猾的男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