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不知身处何地,脚步便倏地僵住了。
余修远应该早想到这点,也料定她不敢乱跑,当她回头时,他还淡定地站在原地:“这里的治安不比霜江,小毛贼满街都是,要是不幸被偷被抢,你就很狼狈了。”
听了这话,岑曼不敢再放肆,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余修远进了小区。
从电梯里出来,余修远替她拉着行李箱,这才哄她:“不就是想睡懒觉吗?以后我来载你上班,你就可以多睡半个小时了。”
有了专车接送,岑曼就可以比住职工宿舍多睡十五分钟,想到能在床上多赖十五分钟,她的火气便慢慢败了下来。
看她不再拉着脸,余修远也挺高兴,他伸手将岑曼搂过来。岑曼挣了挣,反倒被他搂得更紧,她不满地说:“别以为给我当车夫就可以占我便宜!”
余修远轻笑了声,说:“不是车夫,是未婚夫。”
岑曼嗔他:“不要脸!”
余修远不反驳,只是掏出钥匙开门。
这套公寓坐北向南,带入户花园,布局十分不错,岑曼倒是喜欢。屋里的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茶几上甚至还摆放着一本翻看了财经杂志,餐桌上也放着一杯还没有喝完的白开水,她心有疑惑,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