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她虽然不舍,但嘴上还是说着违心的话:“那又怎么?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差,不用特地跟我交代。”
余修远说:“这次我要你跟我一起过去,把你留在这边,我不放心。”
“我不要!”岑曼本能拒绝,“我这这里生活得好好的,爸妈又再身边,我才不跟你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余修远根本没有跟她商量的意思:“不要也得要。上次我在外省忙了半个月,少盯你一阵子你就造反了,这回我在斐州得待更长的时间,没个人看管着你,我真不敢想象你会反到什么程度。”
岑曼最讨厌他自作主张,于是又跟他扛上了:“反正我不去!”
余修远没有跟她争辩,却以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周一上班,岑曼又接到上司的内线,被要求进办公室谈话,而谈话的内容,同样跟工作调派有关。
上司将一份新的调任通告推到岑曼面前,并告诉她:“小岑,你的留任申请原本是通过了的,不过今天上头又来了这么一份通告,要把你调配到总部,也就是上次那个职位。”
岑曼拿起那份通告一目十行地浏览着,她的上司又说:“我看你这回就别申请留任了,我看上头的态度挺坚决的,就算申请也是白费力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