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杜婉玉搬回老屋暂住,余修远每周都会过去几次。每次听见那熟悉的汽车引擎声,岑曼都会像旧时一样,跑到窗口偷偷张望。杀青宴的日子越来越近,今晚她终于鼓起勇气,看见刚从屋里出来的余修远,她便匆忙地跑到楼下,飞奔过去叫他:“余修远!”
听见岑曼的声音,正要打开车门的余修远停住了动作,转过脸看向她。
岑曼大步走到他跟前,由于走得急,她有点喘。余修远也不急着发问,等她顺气后才说:“跑这么快做什么?”
这几天岑曼已经打好了千百篇腹稿。只是,对面余修远,她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挤出一句话:“你能不能把戒指还我?”
诚如岑曼所料,她的话音刚落,余修远的脸色就沉了下去。他冷冷地说:“不能。”
不等岑曼回答,他就把车门打开,一副不想跟她多说的样子。
当他关上了车门,岑曼只好跟在上车,语气焦虑地问:“为什么?”
余修远启动车子,同时回答:“戒指我扔了。”
她立即追问:“扔哪儿了?”
余修远的下颚线条绷得很紧,他双手扶着方向盘,也不看岑曼一眼:“下车。”
岑曼坐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