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阁雕栏画栋,水木比比皆是,看得薄媚眼花缭乱。”
“是啊,你看得眼花缭乱,不记得我已恭候多时。”
“不敢,我一得到太子妃的信,便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了。”丹薄媚平静地与白嬛对视,其言下的危险之意她置若罔闻。
白嬛一言不发看她少顷,忽然笑道:“原来是我错怪你了。来人,赐坐。”
丹薄媚坐下时明白,看来她没来迟,她是第一个到的人。
“薄媚一路风尘仆仆,想必很辛苦。本不该继续谈正事,只是你也知道,东宫势危,不容耽搁。不知薄媚在松隆县可有什么收获?”
“松隆的确是个容易浑水摸鱼的地方。”丹薄媚微笑,眼中厉色弥漫,锋芒逼人,一字一句道:“不负所托,罪证确凿。”
白嬛定定地看她好一会儿,笑着点头。
正在这时,门外婢女禀报,白月真也到了。
不等翌日早朝,太子李重晦连夜将*会作为上奏皇帝。
皇帝看完奏本,淡淡地凝视他许久,只问了一句话:“松隆县丞敢冒大不韪参*会与素贵妃一本,若朕派监察御史去益州,得知所言属实,太子以为素贵妃该当何罪?”
彼时刹那东风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