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着要走,外面雨大啊,壮士。”她笑时,令人惊艳的丹凤眼中全是恶意。
谢衍斜睨着她,冷声道:“不劳姑娘担心。”
语毕立刻要走,突然有一双冰冷的手臂从背后缠上他的腰,纤细的十指游移过的地方,他只觉全身都在冒火。
“放开。”谢衍双手紧握,克制自己,神情比方才更冷峻,因为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丹薄媚贴上他的后背,感受到这具强硬如铁的身躯渐渐发烫时,她无声地冷笑,于是引人遐想道:“壮士,荒山夜雨,孤男寡女,你不觉得很适合……”
他正偏头去看她,丹薄媚终于找到了渗出血迹的伤口,蓦地五指一并,如刀锋狠狠扎进他胸口与腹部的伤口里。顿时血肉崩开,温热的液体溅了她一手都是。
谢衍纵使再冷硬沉稳,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单腿跪下去,痛得浑身发抖。
丹薄媚仍然站在他身后,将手上的血轻轻擦在他后背衣袍上,微笑道:“你不觉得很适合杀人灭口么?尤其我们还是有过不愉快往事的故人,壮士以为如何?”
“为多年前的天山之事杀我,说不通。你——是无极的人?”谢衍死死捂住胸口,剧烈地喘息,双眼凌厉逼人。那张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