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媚摇头,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四处打听情况看看。
松隆县一半百姓是*会信徒,但总算还有另一半不是。
二人因要随时注意衙门安危,不能离开太远,只在附近找了几名看上去对他们没有敌意的路人。然而刚开始还好好的,一谈到*会的事,他们立刻色变,连连摆手表示不知情,匆匆低头掩面走了。
一直打听到西山日落,也没有得到一丁点儿有用的线索。
丹薄媚愁眉紧锁,回去时经过一排低矮的屋檐。有一扇房门打开,门内没有点灯,独坐着一名失去双腿的老人。
她下意识进门问道:“老人家,您知道*会是如何传教的么?”
“不知道。”老人眼睛也不睁一下,懒懒散散地回答。
“好,打扰了。”丹薄媚并不纠缠,转身就要退出去,老人忽然又道,“但是每月逢十他们都会在山上拜九天*,领悟*心法。”
她诧异地回头,却发现老人仍然没有睁开眼睛,仿佛那句话并不是他说的。
丹薄媚与庆忌对视一眼。
她道了谢,走之前又不禁问道:“百姓都畏惧*会的威势而不敢告知,老人家难道不怕吗?”
老人面如止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