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依次纷纷各抒己见。
“上奏派大军围剿,强势镇压!”
“不如以怀柔政策诏安,许以高官厚爵,封疆列土。”
“派细作混入张军内部,使反间计令敌军内部猜忌,自相残杀!”
每一次学子语毕皆有人附和,亦有人摇头,听来大约都很有理。大儒神情不变,唯有监堂的两名先生立在左右,对学子点头微笑,予以肯定的鼓励。
有一人道:“灵帝执政时,幽、并二州背后乃是蛮人羌板族群居之地,此族向来善战并凶猛无比,但地处荒凉,食物匮乏。若朝廷许之大批粮食,又派大军压境,前后包抄张氏大军,再令羌板族先发制人,大幅度消耗敌军后,我军可坐收渔翁之利!”
“此计甚好,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蛮人不是二百五。”另一人一本正经地讥讽,惹得众人哄堂大笑。前面那人也面红耳赤,想看是哪个“二百五”这么不给面子,甫一回头,发现出声之人后却脸色讪讪,闭口不语。
大儒眼神落在这人身上,指名道姓问:“王唯安,你有何高见?”
丹薄媚讶然地盯着王唯安,他正是那日因流民微怒的学子,竟不想原来是王氏子弟。
他似乎是太阿山王诗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