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关心的是那辆被打得千疮百孔的丰田公务车。”呼延云叹了口气,“我从渔阳县回到北京,马上到物证中心查看了一下那辆车,嗯,我赞同爱新觉罗·凝根据车的情况,对伏击者做出的一些分析。唯一不同意的,是她说‘伏击者的目的,是逼迫车上的所有警察撤退之后,拿走一件他们无论如何也带不走,或者由于没有意识到重要性而肯定会放弃带走的东西’。”
林凤冲问道:“为什么你不同意?我觉得她说得蛮有道理的啊。”
“如果她是为了拿走东西,为什么扫射的都是车身的上半部分,而车窗下面的车身则没中几弹呢?”
“凝说了,伏击者压根儿就不想杀死任何人。”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货架在车身的上半部分,她在扫射时,为什么一点也不担心打中放在货架上的东西呢?”
三个人全愣住了。
林凤冲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一下子悟出什么似的:“因为伏击者是芊芊,她要抢走的是那个乌盆啊,而乌盆易碎,肯定会放在车座下面而不是货架上面啊。”
呼延云一笑说:“如果是这样,那她又何必在前一天夜里把乌盆交给老马呢?”
林凤冲一下子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