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瑛对密室杀人犯罪的历史有过一些了解,对这房间是否是真的密室保留意见。
借着林凤冲手电筒的灯光,他看到了更多的东西,虽然宽大的屋子里空空如也,但依然有几样“家具”:门的右侧贴墙摆着一个看上去非常破旧的落地电风扇,在与正对着门口约两米远的地方,有一个臭烘烘的墩布,与墩布呈45度角斜对稍远的地方,铺着一张很大的海绵垫子,海绵垫子往东两三米处有一张破破烂烂的纸盒板,顺着纸盒板右下方看去,手电筒灯光的光环像一只苍白的手摩挲过地面,终于覆盖在了那具可怖的尸体上——
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看清楚。
楚天瑛想。
所谓可怖,纯粹是一种感觉,虽然无数警员就在外面忙忙碌碌,但这开着门的屋子里却死寂得不可思议,仿佛是一段食道癌晚期的喉管……三扇南窗透射的铅灰色灯光,不仅让墙壁和天花板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还在地板上铺下三块惨白如裹尸布一般的光斑,而那具尸体就躺在最中间的一块上。他头朝东,脚朝西,心口插着一把刀,两只手就握在刀柄上,不知是想拔出还是想插得更深,整个躯体扭曲得痛苦不堪,尸僵作用将这痛苦不堪的扭曲凝固——凝固得像一具刚刚出土的白垩纪化石。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