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呢?”邵时晖急问。
“就在上面。”邵时晖赶忙带邵时晖上楼,边走边说,“太吓人了,这医院里也太多人了,我姐太遭罪了。”
两人赶到楼上时,秦梵音脑袋歪在一旁吊水的把手上,像是睡着了。
邵时晖俯下身,轻轻环上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看到她脑袋上的纱布,还有鼻子上一道很明显的划痕,邵时晖心疼不已,发出的声音都哑了,低低轻唤,“梵音……”
秦梵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茫然,又闭上眼了。
秦嘉阳觉得不对劲,探上秦梵音额头,惊叫:“好烫!我姐发烧了!烧的很厉害!”
邵时晖在路上就已经联系了人,科室主任急匆匆赶过来,给他们安排。邵时晖将秦梵音打横抱起,护士帮忙提着吊瓶,他们把秦梵音转移到特地腾出的一间病房。
秦嘉阳见姐姐躺下了,邵时晖也在,终于松了一口气,想起姐姐的交代,再次去买冰米分。
医生和护士离开病房后,邵时晖独自坐在房里陪伴秦梵音。
他坐到床边,俯下身,手臂撑在她肩膀一侧的床单上,近距离看着她,轻轻出声,“音音,还难受吗?有没有好一点?”低低柔柔的声音,夹着怜惜和不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