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的说:“——您也说过,我的出色配的上世间最优秀的男人。
而很显然,您并不是那个男人,我如此出众,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屈就你这样卑劣的老鼠呢?”
安来东瞬间变了脸色。
艾丽莎看着他难看的脸色,愉快的笑出声来,“安来东殿下,看在你为我解惑的份儿上,我也给你提个醒——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总有一天,你们所有人——都会后悔的。
所有欺辱我迫害我将我的尊严自由践踏在脚下的无耻之徒,我等着你们跪在我的脚边痛哭流涕的忏悔的那一天!”
安来东被气走了,艾丽莎慵懒的坐在座椅上,轻轻抚摸着膝头上噬金鼠的柔软的脊背。
“……一个狂妄的无耻之徒……”
……
天上的雨下的很大,海边的小镇在暴风雨中迎来了两位狼狈的旅人。
“扣扣扣”的敲门声响起,酒馆里的酒保拉开门,从外头进来一位看上去十分狼狈但异常漂亮的红发女人。
她挤进了大门,后面又跟着进来一位金发金眼的男人。
男人很沉默,面容威严而俊美,璀璨的金眸眼瞳如兽类一般微扁,身上某一种无形的威严肃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