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脚步一顿,我便又一次撞到他硬邦邦的胸上。
“你作甚?”我下意识抬头,转而却扬起一抹苦笑。我连花匠的模样都看不到,又怎能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半晌后,花匠道:“将军地上有蟑螂。”
“蟑螂?你怕蟑螂?”不想身形如此健硕之人竟然怕蟑螂,我紧攥着手才让自己没有笑出声。
当花匠扶着我继续往前走时,他道:“将军可有想过再嫁?”
这回换我脚步一顿,又一次撞到花匠的胸上。我默了默道:“本将军心太小,装得下天地,独独装不下男人。更何况如今本将军丑得跟鬼一样,谁会娶一个半夜睁开眼还以为是厉鬼睡在枕边的女人。罢了。本将军要求不高。有旺财陪本将军一起喝烧刀子,一起吃烤鸡,一起慢慢老去,本将军便足矣。”
花匠老实地说:“将军,狗的寿命活不那么长。”
“可是本将军也活不长。兴许命比旺财还短。”在这里,我还只剩两年光景。
花匠诧然:“将军何出此言?”
酒劲上头,我一时说漏嘴,只好忽悠说:“你可知本将军为何削尖脑袋想要当这武状元?只因,半年前本将军生了场大病,心疾难治,大夫说我活不长。我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