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一现只为韦驮。原来这院中还种有昙花啊。”我淡淡地扬起一抹笑,可惜我却看不到。
花匠默了默应道:“恩。”
听到衣衫发出的窸窣声,就在我准备以喝醉眼花为借口,让花匠帮我捡发簪时,突然间一冰冰凉凉的物什落在我手中,花匠的声音有些发闷:“将军,这是你掉在的发簪。”
花匠话音刚落,我只觉有什么东西被插在我发髻上。
我伸手去摸,除了摸到柔软的花瓣之外,还摸到一只指骨修长宛如青竹的手。
被我摸到的手一僵,就像是被我烫到一样,倏地收了回去道:“将军这是昙花。”
这花匠的手……手感真好。
酒劲未散,以我现在的状况,不知何时才能回到屋中。我揉着额头道:“花匠,你可知本将军的房间?”
“将军?”
听到花匠不解地声音,我道:“本将军,头痛你且扶我回去。”
花匠犹豫地应了一声,上前扶住我的手臂。
步爻廉被三坛烧刀子放倒,我可是饮了十坛。刚停下来还好,现在一迈开步子,我便觉自己左边的身子要比右边重许多,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左边倒。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