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将他当做同乡看待,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算是和我同朝共事,万一我遇事,兴许步爻廉还能帮到我。
“纤儿,你……且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在……朝堂上受……受委屈!”
“纤儿,你可知……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我……很想你。”
“纤儿,过去我以为自己说的话是为……骗你的鸡腿,骗来晋都的盘缠。可……骗到最后,你便真成了我心中的水仙花。纤儿,看到你……你为我愁白三千青丝,我不觉你丑,我只觉心好痛,恨不得陪你一起白发……”
三坛烧刀子下肚,步爻廉便已醉得人畜不分地趴在桌上说胡话。
我揉了揉发涨的脑袋,顾忌男女有别,我道:“来人,将礼部尚书送回府。”
“旺财?”
“旺财?”
我皱眉唤了好几声,只听角落处传来旺财的哼唧声。
竟又喝醉了……
我摇了摇脑袋,只得努力去回忆旺财之前带我来的路径。
走廊上,夜风伴着花香袭来。
我习惯性地抬头去看月色,然而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月下娇花艳,唯恐无人赏。”听到风拂落花的声音,我不禁蹲下身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