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站到场地中间来便可。”
之前一直视我如空气现在并依旧视我如空气的陈瑾只是目光扫了眼我的腰带后,起身走到场地中间。
这诗是随口吟出来便可,还是一定要写出来?我琢磨想要问苏岄,却发现她竟不见人影。
怎么这人一眨眼就不见了?
就在我纠结要不要冲动一把时,满脸通红的苏岄鬼鬼祟祟地从门口走了进来。
“苏岄,这里。”
苏岄刚走到我身边,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姐姐,何事?”苏岄虽是在问我,然而目光却不由望向场地中央。
一听她说话顺溜,不用问也知道她是喝了酒。
我道:“你要参加?”
苏岄闻言点了点头道:“爹爹说,我说话结巴是因为害羞。所以但凡冬青镇上有什么活动,爹爹都要我参加。”
既然苏岄刚才是偷溜去喝酒,那便说明,这作诗不是用写的。
我道:“走,我陪你一起参加。”
苏岄收回视线,瞪大眼睛看向我道:“姐姐,是我产生幻听了吗?”
见我摇头,苏岄流露出担忧的神情,欲言又止:“可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