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听完老陈抑扬顿挫所念的词,我仿佛已看到传说中的桃花簪在向我招手,我激动问道:“老陈,你的意思是谁最先从这木门走出去,谁便是今年的桃花美人?”
“正是。”
就在其余六人满面愁容琢磨着从小叔叔写的词中找出对应的数字时,我上前握住铜锁,猛地一用力,只见那铜锁在众人震惊宛遭雷劈的目光中,被我拗断,弃尸于地上。
拗断铜锁,推开木门,走过木门。
我回眸看向嘴巴可以径直塞下鸡蛋的老陈,随即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我可算是第一个通过的人?”
这一天,我的名字传遍冬青镇每一个角落,上至六十岁的老妪下至三岁小孩皆知今年的桃花美人非但不美而且还又丑又壮,说我能够侥幸获得桃花美人的殊荣靠的是狗屎运加一身蛮力。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在我这一侥幸的影响之下,不少想要成为桃花美人的姑娘放弃苦练琴棋书画,开始健体强身,试图凭借狗屎运和一身蛮力在桃花宴上夺冠……
“姐姐,恭……恭喜你。”见我获胜,这回绿衣姑娘非但没哭,反而冲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