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拂乱我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我所不能。
于是乎,在下人窃窃私语以及轻蔑的目光下,我紧握住手中的花锄看向蓝老夫人道:“好,今后蓝府的茶叶就抱在我身上!”
在我看来种茶与种花无异,皆是闲情雅致的一种。而且一锄头挥下去,便是好几滴汗水,如今吃泻药已对我无用,手动减肥也是可以有的。
然而当我扛着花锄来到空地时,不由浑身一抖,丢下花锄,拔腿边跑边尖叫。
我会说本公主和“邱纤”在性情乃至身材上大相径庭,但我却和她都一样怕鸡吗?
女儿国大公主怕鸡。这是何等丢脸之事。若是让女儿国百姓知道,我定会成为她们吃鸡时的谈资。
所以为保住我身为大公主的尊严,我便用对羽毛过敏这一借口来搪塞自己怕鸡这一事实。
但“邱纤”怕鸡,却是冬青镇三岁小孩都知道的。
我有打虎之力,却无缚鸡之力。在山里看着野鸡,我都是绕道走。
这蓝老夫人简直是虐我身又虐我心的节奏!
然而此时看到身后扑扇这翅膀向我追来的花母鸡,我完全顾不得路上丫鬟们的耻笑,尖叫着朝走廊的方向跑。
这花母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