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怎么又是我?”我蹙眉道。
野郎中悠悠叹了声气:“你每年来医馆买八回泻药,每次一买便是两斤。你的身体早就对泻药产生了抵抗力,更何况医馆现在没这么多泻药。”
我神情一怔,脑海中不由出现“邱纤”吃完两斤泻药后,蹲在茅房外画圈圈期待便意画面。
我苦着一张脸道:“泻药不管用,那……还有什么药,可以让我瘦成一道闪电吗?”
野郎中朝我翻了一记白眼,将目光又重新挪回到话本上道:“若是我有这法子,这医馆也不会落魄到连门匾都换不起。”
我闻言特地折回门口瞅了瞅野郎中用纸糊的门匾。
见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野郎中问道:“是不是有点寒碜?”
这……这何止是有点寒碜,简直是特别寒碜……
因为手贱,在看到自己跟包子一样,胀鼓鼓,油腻腻的脸后,我不由生出想买块臭豆腐撞死自己的念头。
然而当我买到臭豆腐之后,我高高得举起,最后那臭豆腐却不是落在我额头上,而是落入我口中。
“贪吃是病,我却无药可治,唯有一醉解千愁……这哪个没长眼的宫女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本公主的寝殿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