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又继续低头吃肘子,一边支吾道:“谁说我要离开。这不过是我给步爻廉的分手费,省得他今后继续来缠着我,败坏本公……小姐的清誉。”
“你是说你从未想过离开?”
只见一只修长惨白的手扼住我胖乎乎的手腕,看到本在我口中的素肘子渐渐离我远去,这糟糕的心情等同于我正在出恭的时候被人打断。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一句“给本公主拖下去跪榴莲!”生生收回腹中,抽出被蓝奕拽住的手,猛地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上道:“小叔叔,别以为你们蓝家在冬青镇上开有十八家烧饼店,我邱纤就看得上眼。大家都说蓝裴是因为一纸婚约而插在了我这块猪油膏上。我……我呸!我邱纤上得了荒山打得来猛虎,下得了深海捕得回鲨鱼,那些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姑娘跟我一比简直是弱爆了。你以为我想嫁给蓝裴?若非我爹一听说我不嫁,便学你那般两眼一闭往地上一趟,我邱纤绝不会因为每天有烧饼吃,而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邱纤,你……”
我说仍觉不痛快,便又猛地往蓝奕后背猛拍了四五六七八下,直到他身形一斜,像秤砣般砸到我身上。
怎么情况!
难不成说不过就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