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性子,这也不难猜到,喻戎并未理会她的洋洋得意,而是道:“这伤你治不治?”
这跌打损伤的外用药,二叔做的确实不如喻戎那个好,大女子能屈能伸。
顾琼颔首:“治!”
喻戎一声不吭,蹲下身,手放在她裙摆上又没了下文。
踌躇片刻,他抬起头:“你自己撩起来,还是我帮你?”
案上的烛光映进他深邃的眸子里,顾琼的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她垂了眼眸,道:“我自己来!”说罢十分爽快似的撸起自己的裤腿,但眸子却不敢再看他。
那白嫩的小脚此时被鞋袜包裹了起来,他看不到了,但那纤细白皙的小腿还是让他感到片刻的不自在,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取了伤药倒在手心,揉热了在覆在那青了的地方揉搓。
“疼吗?”
顾琼喜欢听喻戎这么说话,这让她觉得他不是那么冷硬和疏离。
“有点,你轻点。”
喻戎从来没这么轻柔的给人上过药,她却还嫌疼?果然是个娇小姐。
虽然心里唤着娇小姐,手下却更轻柔了,静静听着她忽重忽轻的呼吸声调整手下的力道。
这屋里太静,两个人的动作又过于亲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