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口应下,顾琼这才重新取了药给喻子敛,喻子敛吃过药,迟疑片刻,看了眼顾琼,顾琼扬扬下巴,瞪瞪眼睛,他无奈低头,开始自己脱衣服。
喻戎愣了,公子这要是做什么?
“公子,你这是……”
喻子敛叹息一声,道:“顾姑娘要替我按穴,这样才助于药效发挥,我们才能早些下山。”
顾琼接道:“其实针灸更好,只是我手上没有,你若是想干等着你家公子退烧,怕是今夜又要在山中过夜了,明日说不定病的更严重。”
喻戎圣贤书读得不多,对男女之防并没有太大的感触,既然对公子有利,还被她说服了执拗的公子,那便如此吧。
喻子敛脱完衣物,像是被剥了皮煮熟的虾,别说脸了,双手都臊红了,揪着自己仅剩的亵衣有些无所适从。
顾琼一声令下:“躺下!”
喻子敛依言躺下,心跳快如擂鼓。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顾琼右腿一跨,他便在她双腿之间了,从他的角度看去,就像顾琼正跨坐在他身上,虽未真的跨坐在他身上,这动作难免有些暧昧了,连桂圆都捂住了眼睛:妈呀!小姐太豪迈了!
喻戎虽未吱声,心里已是大骇,怎么都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