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我左手可以写……虽然是一般人难以辨别的草书。”
另外还不小心顺便将温热的呼吸尽数打在陆时寒耳后敏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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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姜的伤在陆时寒意料之外,最终傅冬青把他们送到傅砚笙在s市的公寓。
傅砚笙的这栋公寓平日傅冬青也都借用来招待各路朋友,进门熟门熟路。
他还有私事要处理,安顿好陆时寒和闻姜很快便告辞。
陆时寒送他下楼,边走傅冬青边问起傅砚笙:“我哥前几天跟我说要过来,没想到没等到他等到你。他和引章姐,还那样?”
这件事一言难尽,陆时寒只能同他交待最后的结果:“过些天他可能会过来待段时间,避一避家里的刁难。”
傅冬青叹了口气:“大伯他们迂腐得要命,这辈子可能都说不通。这年代还搞罗密欧和朱丽叶那一套,简直像是家里坐了几座活化石一样。”
陆时寒不能对此发表评论,只说:“站在他们的立场,也是事出有因。你哥会处理好,不会让这件事恶性循环下去。”
傅冬青唉声叹气数声,话题又转移到闻姜身上,往楼上指了指,问陆时寒:“你这有多久了?”
陆时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