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甘甜:“你别说话。我走了他会以为我说试试只是一时冲动,这会儿后悔了,有没有这个可能?”
甘甜默,眼含惊恐望着像是被怪物俯身了的闻姜,很听话地不说话:“……”
闻姜终于总结陈词:“没有特大天灾人祸,生离死别,我这吻戏对得也挺惊心的,心跳的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这是代表我很喜欢?不过看上我的人审美水平都不一般,我反过来欣赏回去倒是也挺正常的。”
甘甜脸部的面积已经不足够来表达惊诧:“……”
她所有的词汇也都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从大脑里被瞬间强制性的挤了出去,甘甜已经不会使用自己的唇舌了。
告别了这一段让甘甜觉得心惊胆战跟不上思路的碎碎念,闻姜这才将重心搁置在甘甜今夜的异常举动上。
闻姜舒展了下挤压在一起的眉峰,话题转移地毫无征兆:“你生活压力很大需要纾解?”
甘甜小心翼翼地回:“没有,姐,不是这样的。”
闻姜又问:“生理需求旺盛需要发泄?”
甘甜有点儿受惊,立刻摆手否认:“不是,姐,您饶了我吧。”
车窗上不断滚落雨滴,打得车窗一片模糊,室外暗沉的天色像一团